歌词与音乐的关系,也就是人们常说的词、曲关系,是歌曲创作中最先遇到的课题。
歌曲这门艺术,是诗歌与音乐的结合,顾名思义,“歌”占有很重要的位置,这个“歌”,可以理解为能唱的诗歌。一首好的歌词无疑应是一首好的诗,它要有诗的意境,在艺术上应该有较记的品位。歌词还应有它自身的美,虽然很多歌词是专为谱曲而写的,但它绝不是音乐的附属品,在谱曲之前和离开音乐以后,都应有其独立的艺术价值,能给人们美的享受。因此,作曲者对于歌词切不可等闲视之,选好歌词,处理好词曲关系攸关重要。歌词本身还应具备歌唱性,如果歌词完全依赖于音乐的翅膀,那就把歌词的作用与品格降低了。
歌词是歌曲创作的依托与基础,上面提到的那些对歌词作品美学要求,不仅是歌词作者所孜孜追求的,也是我们歌曲作者选择歌词时应该考虑的。歌词本身应具备的歌唱性,是曲作者选择歌词十分重要的条件。好的歌词节奏鲜明,音调感人,上口顺耳,讲究声韵。虽然,这种歌唱性在尚未谱曲时,只是一种无声的歌唱,但当我们朗读时,内心会产生一种歌唱的要求。反之,如果朗读一首歌词时内心没有歌唱的要求,这就很难引起作曲者的共鸣和创作欲望。当然,歌唱性不能只从节奏、声韵以及格律与句式等形式来考虑,更重要的是歌词内在的歌唱性,也就是富有诗意及音乐感的内涵。歌词的内涵越丰富,越能启发作曲者激发奔写的乐思。有人以为歌词必须是方整、押韵的。其实不然,在作曲的时候常会遇到这样的情况,有的歌词虽然外表很美,又有讲究的格律、声韵,但并不能引起我们的共鸣;而有的歌词虽然格律、声韵都很自由,犹如一首散文诗,但其内在的音乐感及歌唱却能打动人心,激起强烈的创作欲望。因此,选择歌词时,必须注意其内在的音乐感和歌唱性。
在这方面,有一批不同体裁、类型的歌曲佳作值得我们借鉴、参考。它们的歌词(节录)产生于不同年代,风格情调各异,却都拥有广大的听众。例:“教我如何不想他”(刘半农词赵元任曲)天上飘着些微云,地上吹着些微风,啊!微风吹动了我头发,教我如何不想他?月光恋爱着海洋,海洋恋爱着月光,啊!这般蜜也似的银夜,教我如何不想他?水面落花慢慢流,水底鱼儿慢慢游。啊!燕子,你说些什么话?教我如何不想他?枯树在冷风里摇,野火在暮色中烧。啊!西天还有些儿残霞,教我如何不想他?这是一首艺术歌曲。借景抒情,天上,地上,月光,海洋……,是一首牵动人心的抒情诗,感情步步深入,情意绵绵——“教我如何不想他”。“快乐的节日”(管桦词李群曲)小鸟前面带路,风啊吹向我们,我们像春天一样,来到花园里,来到草地上。鲜艳的红领巾,美丽的衣裳,像许多花儿开放。
跳呀跳呀跳呀,跳呀跳呀跳呀,亲爱的叔叔阿姨们,和我们一起过呀过着快乐的节日。……《快乐的节日》是建国初期创作,流传至今的优秀儿音歌曲。歌词把节日的景色与少年儿童愉悦的心情融为一体。其中蕴含着青春的节奏,跳动着闪光的音符,为作曲都打开了遐想的天地。“让我们荡起双桨”(乔民羽词刘炽曲)让我们荡起双桨,小船儿推开波浪,海面倒映首美丽的白塔,四周围绕着绿树红墙。小船儿轻轻飘荡在水中,迎面吹来了凉爽的风。……《让我们荡起双桨》是大家非常熟悉并经常演唱的儿童歌曲。
歌词描绘了在白塔衬映下的北海公园,小船儿轻轻荡漾,少先队员愉快地陶醉在假日生活中的美好情景。它是一首优美的抒情诗,又如一幅五彩缤纷的风景画,让人听了留连忘返。“祖国,慈祥的母亲(张鸿喜词陆在易曲)谁不爱自已的母亲,用那滚烫的赤子心灵。谁不爱自已的母亲,用那闪光的美妙青春。亲爱的祖国,慈祥的母亲,长江黄河欢腾着,欢腾着深情,我们对您的深情。……这是一首热情枝奔放的抒情独唱歌曲。歌词字句不多,精炼深刻,很有歌唱情,是对祖国充满深情的颂歌。“水手”(郑智化词曲)苦涩的少吹痛脸庞的感觉,像父亲的责骂,母亲的哭泣,永远难忘记。年少的我喜欢一个人在海边,卷起裤管光着脚丫踩在沙滩上。
总是幻想海洋的尽头是另一个世界,总是以为勇敢的水手是真正的男儿,总是一副弱不经风孬种的样子,在受人欺负的时候总是听见水手说。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水手》是台湾歌手辞职智化创作的一首通俗歌曲。写的是真实的生活感受,文字朴实、细腻,是一首很好的叙事诗,歌词的后半部分催人奋进,给人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