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幕发明的完善和库帕的成绩
路易斯 罗特(Louis Lot,1807—1896,法国人)长笛演奏家,也是长笛制造专家,他不断研究和完善贝幕的理论,在1855年至1874年制作出很多深受欢迎的长笛,为以后的长笛制造作出了巨大的贡献。
在波士顿,海因斯(WM.S.Haynes)以贝幕系统为基础,开始了长笛的制作,后来Powell从海因斯(WM.S.Haynes)公司出来,独立制作Powell长笛,不久后在Powell公司工作的Brannen兄弟又开始独立制作Brannen长笛。
1960—1970年,英国人 阿鲁巴特 库帕 开发了库帕音阶和大音量的吹孔。
库帕音阶:就是通过改变音孔的位置,将以前的A:440的长笛,设计为更平衡的A:422~445的长笛,这种设计延用至今。
以上几个长笛制作公司为当今的高级长笛制作提供了宝贵的经验和技术参考,其产品也在一段时期内也统霸了世界高级长笛的市场。但后来这几个公司由于制作成本高,每年不断提高价格,销售量也降低了。木长笛随笔
-- 长笛 --
刚看完Chris Norman的长笛音乐会回来,节目单上说他'Hailed as one of the finest flute players of our time', 哇,这么牛,我怎么不知道。他主要是吹木制长笛的,兼演些 Scotland 民间乐器,已经出了些CD。我旁边一个女孩,手里正拿着他新出的CD,名叫Flower of Port Williams, 主要是加拿大音乐。跟他合作的是一个BASS,一个吉他手。
这个家伙是加拿大人,小个头,精神的金色短发,看上去象个大学生,穿黑T恤,马甲和牛仔裤,说话声音很温柔,很好听,一开始我没听出他不是美国人,后来才发觉声调里有点特别的味道。他说话挺幽默,吹完一曲长吐口气,说老天给我点氧气我再说罢,还说有点受不了LARAMIE的海拔,觉得缺氧。这倒是实话。好多人来这里先有高原反应。我暗暗喜欢他纯朴温和的笑容,觉得他很象LARAMIE常见的那种美国乖男孩,永远一脸阳光,不过可不是奶油味,而是发自内心的友善,甚至童真。加拿大跟LARAMIE一样冷,是不是冰冷的地方的人都有这样灿烂的笑容,好象是对阳光的向往和珍惜?不知为什么,我对加拿大人一直有着特别的好感(可能因为GOULD?)。
头一首曲子一开始,我就被吸引住了。忧伤安静而古老的苏格兰音乐,木制长笛的声音有点沙哑,慢慢地BASS和吉他迈着碎步进来了,我的心里也浸满了芳香湿润的东西。三个人的背景是巨大的,沉默的管风琴,目睹着空气里“下”着风一样的音乐,堆得很高很高。这样无名的音乐我平常不大可能听,虽然电台里可能不乏各种稀奇的民间音乐----不,我现在真想买这个人吹的CD啊。我居然走神,心头飘过一丝恐惧:这场音乐会属于学校“计划外”的,正式的学期节目安排上根本没有,是我去研究生院办个手续时,无意间瞥见角落里有这么个广告。错过了它,多么“可怕”呵。
他们演奏的曲目范围真广,从古老的苏格兰,爱尔兰民歌,英国巴罗克甚至文艺复兴时代的音乐,到Norman自己创作的音乐。他演奏长笛,还有苏格兰的Bag Pipe, 一种缠在腰上,臂上的怪东西,声音有点象手风琴。很久前我读过一个童话,说苏格兰一个城市闹了鼠灾,一个会魔法的吹笛人吹起笛子,那些老鼠就成群走到河里了。后来的结局我忘了,总之很浪漫,很动人。我还读过一个数学家的故事,他说自己爱上数学是因为听了一个数学大师的课,“象苏格兰人的笛子,而我象老鼠,被引诱进河里。”
之所以说这些无关的话,实在是因为这些曲子,不能说哪首给了我特别的印象,连曲名都没记住几个,因为他们的曲目不固定,现场决定演奏哪首。我只能说它们在总体上把我带进了一个亦真亦幻的世界,我本来是完全不了解他们的,可在音乐里又突然觉得了解了,一群劳苦的人们吹起风一样的音乐,象要吹散孤独。好多年来,他们在冰雪中和着音乐流泪,旅行,赞美春天,放声大笑。隐约间我想起GRIEG,他的钢琴协奏曲里,常有阳光从乌云冷风里一眨一眨地透出来。多好。。。。
我喜欢那把明晃晃的吉他(在此之前,吉他是我最讨厌的乐器,可能因为没听过好的现场)。他们演奏巴罗克音乐的时候,吉他紧罗密鼓地跟随,BASS高高低低地吟咏,真是熟悉得很,大概是类似BACH,HANDLE罢,也让我想起一张CD,著名的唱MAHLER的女中音(?)费里埃尔录的16世纪及普赛尔,亨德尔的歌曲,旋律单调而又似乎充满情欲的歌声(绿叶青葱?记不清了)漫布在晴空里。现在听这几个人的演奏,我比往日更怀疑“严肃音乐”这种说法。难道真的有音乐是“严肃”的么?除了自然,上帝和爱,音乐里还有什么呢?而这些,其实不过是人性的奔张,热血的呼啸。贝多芬他们此刻是个遥远得令人怀疑的存在,如果用“严肃”来界定他们的话。可也许,哪怕是他们,音乐发韧于心的时候,本与“伟大”无关,只是情爱和幻觉发扬到极致罢了。#p#分页标题#e#
曲子一首一首过去,包括加拿大魁北克的民间音乐。旋律我没记住多少,只记住笛声那酸酸凉凉的感觉。在如潮的掌声里,他们加演了首曲子,Norman告诉那两位,把电关掉(在此之前他们在用扩音,这点我不喜欢),然后他们三人走得很近很近,直到舞台边缘。这首安可是16世纪的曲子,Norman换了支笛子,吹出了柔软如绸缎的声音,让人感动得无言。唉,真是把整个夜晚都写到我心里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