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肖邦《军队波兰舞曲》
《军队波兰舞曲》 又名《军队波洛涅兹》、《第三波兰舞曲》,钢琴曲。肖邦作于1838年10月。他创作的波兰舞曲的音乐内容已经远远超出舞曲体裁所包括的范围。他的波兰舞曲大致可分为两类。一类情绪昂扬、气魄宏大,富于戏剧性;另一类情绪悲壮、细腻优美,富于诗意。本曲与肖邦的另一首《英雄波兰舞曲》均属于第一类。
李斯特最赞赏这两首乐曲,几乎在他的每次钢琴演奏会上都要演奏这两首乐曲。本曲A大调,三拍子,复三部曲式,是一首胜利凯旋的进行曲。它歌颂了波兰民族斗争的光辉业绩,被认为是肖邦音乐中民族精神体现得最为强烈的作品之一。主题刚劲有力,表现了军队高昂坚定的情绪。中部的旋律威武嘹亮,犹如军号在大地上回荡。第三部分是第一部分的完整再现,它使全曲统一在雄赳赳气昂昂的气氛之中。(演奏时间约4分钟)
2、拉赫玛尼诺夫《帕格尼尼主题狂想》
《帕格尼尼主题狂想曲》以辉煌的技巧表现作曲家的个人风格,然而作品里最令人难忘的却不是眼花缭乱的技巧,而是慢速的第18个变奏,整部狂想曲到这里速度突然放慢,奏出一支纯朴抒情的曲调,这个旋律开朗优美,动人心魄,其中当然也隐含着永不褪色的“俄罗斯忧郁”,这个旋律先在钢琴上唱出,质朴而平和,然后让位给弦乐,热情在逐步增长,随后发展成浪漫激情的颂歌。这段音乐有感人至深的艺术魅力,尤其富于浪漫气息,它虽然只是一个音乐片段,不是一个乐章,也被抽出来编入一些浪漫曲集的唱片,在芭蕾舞台上也可以见到这段音乐的芭蕾小品。拉赫玛尼诺夫当初写《帕格尼尼主题狂想曲》时有意表现帕格尼尼传说中的舞台形象,瘦骨嶙峋、苍白、狂热、鬼魅般的躯壳包裹着热情的灵魂,被艺术之神唤醒时,便光芒四射地疯狂演奏,辉煌的音乐照亮整个大厅。拉赫玛尼诺夫甚至在写这部狂想曲的同时就在考虑把它搬上芭蕾舞台,他提供了芭蕾剧情构思,编舞导演当然又是芭蕾大师福金。
这位小提琴魔鬼被许多人描绘成炫技能手,看不到他的辉煌技巧给浪漫派带来的风格上的影响,这不但低估了帕格尼尼的艺术价值,也是对浪漫主义艺术本质的忽略。浪漫主义是一种不受拘束和无穷无尽的美,浪漫音乐最突出的特点是狂热的主观表现。音乐家表现狂放无羁的感情世界,必须有炉火纯青的技巧为依托,才能进入横无际涯的艺术境界。有一件趣闻说明的正是这个问题,有一次,一位提琴手拿着乐谱去找贝多芬,提出某些小提琴部分的音乐太难,不好演奏,请作曲家修改一下,贝多芬却说:“当上帝唤醒我的时候,你以为我还会去考虑你那倒霉的提琴吗?”
3、李斯特《爱之梦》
李斯特把自己的三首歌曲改写为三首钢琴曲,题作《爱之梦》(Liebestraum,S541)。原来的歌词,分别作为钢琴曲的题诗。第一、二首的题诗是德国诗人乌兰德(Ludwig Uhland,1788-1862)的《崇高的爱》(Hohe Liede)和《幸福的死》(Seliger Tod);第三首的题诗是弗莱里格拉特的《爱吧》(Olied,so land du lieder kannst)。三首《爱之梦》都是夜曲体裁,特别著名的是其中的第三首,原来的歌曲作于1845年,是一首用钢琴“演唱”的抒情歌曲,音乐深情婉转,抒写弗莱里格拉特诗中的意境:爱吧,能爱多久,愿爱多久就爱多久吧,你守在墓前哀诉的时刻快要来到了。
你的心总得保持炽热,保持眷恋,只要还有一颗心对你回报温暖。只要有人对你披露真诚,你就得尽你所能,教他时时快乐,没有片刻愁闷!还愿你守口如瓶:严厉的言辞容易伤人。天啊--本来没有什么恶意--? 却有人含泪分离。
4、莫扎特《第二十一钢琴协奏曲》
全曲共分为三个乐章:第一乐章,快板,C大调,4/4拍子,奏鸣曲式。 第一主题以类似齐奏进行曲般的节奏拉开序幕,色彩十分明朗,之后主奏钢琴与引子同时登场,再度呈示第一主题。乐章的第二主题令人感到趣味盎然,钢琴展示出绚烂的演奏技巧。 第二乐章,行板,F大调,2/2拍子,三段歌谣曲式。首先,加上弱音器的弦乐器呈示歌谣风的主题,接着重新由主奏钢琴加以接引。担任主题伴奏的三连音节奏在整个乐章中几乎不曾间断。第三乐章,极活泼的快板,C大调,2/4拍子。充满生命力的第一主题由乐队反复两次之后,由钢琴再度呈示主题。在乐章的中段,管弦乐伴奏与钢琴主奏不断交替出现,相映生辉。最后钢琴以排山倒海之势的上升音阶,华丽地结束全曲。
5、柴可夫斯基《第一钢琴协奏曲》
柴科夫斯基《第一钢琴协奏曲》是一部最通俗的协奏曲,但就其构思之宏伟和作品的规模而论,它可以称为用钢琴和乐队演奏的一部交响曲。这部作品反映出作者对生活的热爱和对光明与欢乐的热望,它的基本形象深具民族特点——作者在这里引用了一些真正的乌克兰曲调,同时也特别鲜明地表现出作者的协奏曲的一些特点,那就是巨大的力量、宏伟的规模同真诚率直的抒情性的结合。这部作品的思想内容和艺术形象之丰富,它的主题的多样和对置,紧张地发展的乐思所具有的内在的巨大力度,都是它那激动人心的魅力所在,正也就是这些特点,使得这首协奏曲在作者生前就已广泛流传,欧美各国音乐会舞台时常有各种类型的钢琴家演奏它,作者也经常把它列入自己的交响音乐会曲目,多次亲自指挥这部作品的演出;到1878年,尼·鲁宾什坦终于也理解到这部作品的优点和价值,并出色地演奏它,从而也使这部作品更加牢固地确立它在音乐会舞台上的地位。
6、勃拉姆斯《匈牙利舞曲第五号》
勃拉姆斯德国古典主义最后的作曲家,出身于汉堡的一个音乐家庭,是创作和演奏并重的作曲家,勃拉姆斯与舒曼夫妇、李斯特等浪漫派音乐家交往甚密,得到他们的赏识和支持,有人把勃拉姆斯的作品比作“掺杂着浪漫主义新酒的古典主义陈酒”。勃拉姆斯的作品兼有古典手法和浪漫精神,极少采用标题,作品气势宏大,然而笔法工细,情绪变化多端,时有牧歌气息的流露。他的作品中有很多都是世界名曲,与巴赫、贝多芬并称德国音乐史上的“三B”。他创作了一批钢琴小品与主题变奏曲、协奏曲,其中以《D大调小提琴协奏曲》最为著名,他的《匈牙利舞曲第五号》是雅俗共赏的作品。 《匈牙利舞曲》第五号,节奏自由,旋律有各种各样的装饰,速度变化激烈,带有一定的即兴性,是勃拉姆斯全部作品中最广为世人所知的乐曲,当时他在维也纳对该地的吉普赛音乐颇感兴趣,于是记下了许多吉普赛音乐的旋律。1869年他开始出版“匈牙利舞曲集”,实际上大部分是借用了吉普赛音乐的旋律,加以编辑和整理而成。
7、贝多芬《第十四钢琴奏鸣曲“月光”》
第一乐章,持续的慢板,升c小调,2/2拍子,三部曲式。为奏鸣曲形式的幻想性的、即兴性的柔和抒情曲。一反钢琴奏鸣曲的传统形式,贝多芬在本曲的首乐章中运用了慢板,徐缓的旋律中流露出一种淡淡的伤感。第二乐章,小快板,降D大调,3/4拍子,三部曲式。贝多芬在这一乐章中,又一次“反其道而行之”,改变了传统钢琴协奏曲中一向作为慢板乐章的第二乐章,而采取了十分轻快的节奏,短小精悍而又优美动听的旋律与第一乐章形成鲜明的对比。本乐章起到了十分明显的“承前启后”作用,第一乐章与第三乐章在此衔接得非常完美。第三乐章,激动的急板,升c小调,4/4拍子,奏鸣曲式。本乐章拥有精巧的结构与美妙的钢琴性效果和充实的音乐内容,急风暴雨般的旋律中包含着各种复杂的钢琴技巧,表达出一种愤懑的情绪和高昂的斗志。直到全曲结束之前,还是一种作“最后冲击”的态势。
8、肖邦《英雄波兰舞曲》
全曲有一段庄严热烈的序奏开始,随后堂堂引出伟岸的英雄主题,一种略带沧桑的感情是英雄的风格 奔腾的气势排山倒海般袭来,充满力度的热情在肖邦的作品中实属难得。乐曲进入中弹后持续扩大作品幅度,一连串下降音制造了华丽雄伟的效果,而热切的情绪仍一刻不停的在指尖翻滚澎湃。结尾处再度回到开头的主题,更加奔腾,接着渐弱,安排了一个隐匿的悬疑,是未尽的情感死灰复燃,创造出石破天惊般的效果。演奏既终,一股余韵却久久回荡,那正是肖邦对祖国诉不尽,挥不去的哀切思念。可以说借着华丽的舞曲,肖邦倾诉了满腔的爱国热情,也把音乐的可能性带入一个全新的境界。
9、莫扎特《第八钢琴协奏曲》
作于1776年4月,据说乃为当时萨尔茨堡城防司令吕左伯爵夫人安东尼雅而作,莫扎特为此曲第1、2乐章分别作了3种华彩。乐曲共有3个乐章:1.明亮的快板,C大调,奏鸣曲式。第1主题在合奏呈示后,主奏接替,转成高调后,展示动机中带半音进行的旋律,第2主题则由主奏钢琴与弦乐对话的方式表示。发展部以小调发展为主体,再现部 3个主题均以原调再现,华彩有3种方式。2.行板,F大调,奏鸣曲式。一开始即由弦乐演奏第1主题,主奏部接替后将第1主题加以修饰与变奏。第2主题为C 大调,发展部手法同第1乐章。3.回旋曲,小步舞曲速度,C大调。主奏钢琴先呈示回旋曲主题,结构为A-B-A-C-A-B-A的大回旋曲式,B段为G大调,C段为A大调,第2次B段以原调,经过名引出最后的C段。
10、圣桑《第二钢琴奏鸣曲》
1. 极慢板,从呻吟般的极慢板开头,接着用双倍速度奏出第一主题。这第一主题一直情绪不安,直到第二主题出现,才趋于安静。但安静的第二主题马上也激动不安。结尾阴沉不安,它并没有带来宁静的气氛,没有使人感到戏剧已经结束,而使人急切期待着以后将发生的事件。
2. 谐谑曲,以阴郁开头,犹如低云密布,大风咆哮的感觉。速度转慢后,有天籁般的甜美。在谐谑曲的最后,低音区中低沉的八度敲击声也说明已经失去了光明的希望……
3. 慢板,送葬进行曲。这首进行曲是肖邦1837年为哀悼失去祖国而作,开头表达送葬队伍出动,丧钟的低鸣。中部有一段宁静的来自上帝的安慰,带有“模糊的回忆”般的抒情,然后再重复送葬队伍,直至远去,留下一片空白。
4. 急板。舒曼评述:“这是非旋律,没有欢乐的乐章,像是强有力的手压抑了叛逆的灵魂,使那特别恐怖的幽灵与我们对话。”
结尾“像是带着被狮身人面像愚弄过的微笑终了。”肖邦要求这个乐章,要“左手与右手七七八八地齐奏同音。
尼克斯对这个乐章的评述是:“葬仪之后,那边有两三位邻居在议论这位已故者的为人,没有恶意的批评,只有善意的赞扬。”而克拉克则认为,“像是秋风吹散枯叶,飘落在新墓上。”